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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章 没看出来啊,定北王竟这般惧内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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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是一圈丫鬟上酒。

萧玉归将新添的酒送到嘴边时,动作忽而一顿。

又嗅了嗅,不对劲。

上一世萧玉台的母亲万娘被抓的时候,曾搜房搜出来过一种叫人间欢的药粉,听名字便知道是做什么用的。

有丫鬟私藏了一点,被萧玉归逮了个正着,她完全只是出于好奇将其收走了。

听说这东西遇水则药效强劲百倍,她不敢将其融水,却也曾闻过。

那药粉颜色猩红,看着便极为危险,听说入水却无色,唯一的破绽是有着极淡的荷花香气。

一般人自是发现不了,可萧玉台不知道萧玉归也重生了,上一世她认得这东西。

眼下虽被酒气所盖,但闻过的人却一下就能察觉出不对。

怪不得方才萧玉台的丫鬟出去了好一阵。

玉归看向远处状似轻松实则紧盯这边的萧玉台,心下了然。

她掩下眸子,视线滑到一旁的迟琰身上,抿唇一笑,计上心来。

她不动声色地将自己和迟琰的杯子换了个位置。

这边迟琰和萧自亭的应酬还未结束,那边李醒也喝到了酒酣处,眼见着迟琰不好脱身,便红着脸也过来要同迟琰碰杯。

他们本就是旧相识,如今又做了连襟,也是亲上加亲的缘分。

迟琰一饮而尽。

萧玉归憋着笑,原也打量着再喝下去便不好应付萧自亭了,便适时地对父亲说了一声该散了。

差不多该让她回家干正事了。

萧自如一瞧也是,见众人吃的也都差不多了,却又提了邀请各位移步到了正厅,作饭后茶歇。

萧玉归想着也好,等他起了药效再回更好,万一回了府半晌才起效,府医来给他解了那就没得玩了。可在半路上,他还不是任她宰割?

往外走着,忽有一阵风来,将一只飞虫吹到了迟琰颈上,又逐渐向领口内爬去。

那触感冰凉可怖,他生平最怕虫子,顿时绷直了身子,紧张万分。

却又不好声张叫人都知道他堂堂定北王竟怕虫子,他只得咬着牙,悄声叫玉归帮他将虫子赶出来。

玉归自是乐得把手伸进他衣襟里,左右乱摸假装是在找虫子。

离得太近,迟琰不太好意思地将头偏向一侧,便听见胸前人儿道:“头转过来,看着我。”

或许是因为他自总被这样强硬地对待,他倒真下意识想听话转过去,但他已然成人,很快就将这念头压了下去,动也未动。

见没反应,她又低声补了一句:“哦突然失聪了啊,那我的手也突然断了,找不到虫子了。”

“哎!”

他还是乖乖将脸转了过来,于是玉归笑眯眯地忠人之事。

她也明白他要面子,便假装是在帮他理衣襟,不叫别人看出来是在做什么。

脑中却还在回味他羞赧又带着薄怒扭头的那一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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