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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章 说谎会口舌生疮,遭报应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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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ad2相比之下,晋王乃是正统皇室子弟,不仅是圣上最宠爱的侄子,更有可能取代当今太子,成为新的储君。

因此晋王当前,哪怕长宁侯辈分更高,都要携一家老在门外恭迎。

腰弯了、揖也做了,可马车里的人却迟迟没有回应。

连林如珍都觉得奇怪:晋王从不在我跟前摆谱,怎么今日这样反常?

“晋王殿下?殿下?”林霄心翼翼地唤了两声。

这时,莹白的素手挑开车帘,一道熟悉的声音从众人头顶传来:“免礼吧。”

林霄一抬头,就看到往日最不待见的嫡长女,从车里出来,神色倨傲、眸光淡淡。

看他们的眼神,好像……看一群丑?

透过车帘的缝隙,一眼就看到车厢里空空荡荡,并无晋王身影。

“晋王呢?”林霄问。

林倾月慵懒地道:“入宫面圣了。”

所以晋王压根就没来!这是很不给面子的行为,驳的不光是侯府的脸面,更是显露出对林倾月的不重视!

偏偏林倾月刚才,居然还在娘家人面前狐假虎威!

林霄忍着气道:“先进府吧。”

周氏也只是淡淡地扫了林倾月一眼,就转身进去了,丝毫没有母女相见的温馨之感。

林如风转身的时候,瞪了林倾月一眼:“才当了王妃几日,就让我们全家在这里等候,真是好大的架子!结果到头来,晋王连回门都没出现。也不嫌丢人!”

林如珍看到晋王没有出现,心下稍安:他说他心意未变,他果然没有骗我,连回门的面子都不肯给林倾月。

心中嘚瑟,更想让看林倾月气恼之下做出不理智的行为,于是在众人看不见的时候,她悄悄林倾月耳边道:

“占你身份、抢你功劳又怎样?世人宁信我一滴泪,也不信你万句真!你的至亲都向着我,你的夫君也爱着我。连你的王妃之位,也早晚是我的!”

她阴冷一笑,转过身娇娇弱弱地喊:“娘,您等等女儿!女儿扶您进去!”

追上了周氏,亲热地挽着她的胳膊。哪怕没有血缘关系,可母女间依然亲密得扎眼。

对此,林倾月却仿佛看不见一样,只是在快走几步来到她身边的时候,若无其事地拍了拍她的肩膀,种下了一道名为“诚实”的符咒。

林如珍转头看时,只见一道微弱的光芒一闪而过,快得像错觉。

已是午时三刻,侯府早已准备了丰盛的饭菜,原本是想招待晋王。

但此刻,只好勉为其难地招待回门的女儿。

“坐吧,一家人不必拘束。”说话的是林霄。

林倾月被接回侯府整整两年,还是头一次和林霄一桌用餐。

从前高高在上,从不理会后宅明争暗斗的清贵侯爷,难得露出了慈父般的笑容,招呼着回门的女儿。

若是从前的林倾月,估计早就感动的泪流满面。

可此刻的林倾月只是神色淡淡地坐下吃饭,彷佛回来就真的只是为了吃顿饭。

林霄给周氏使了个眼色,周氏这才开口询问:“你这几天在王府……过得如何?晋王待你可还好?”

林倾月道:“还好。”

还好?

林如珍在心底暗暗讥讽:我不过略用手段,就叫晋王连洞房都不入,这叫还好?

林霄干脆开门见山地道:“月儿,你也知道侯府这些年没落了。而晋王是天潢贵胄,甚至有可能问鼎高位。”

“月儿你能当晋王妃,固然是幸运。可过去十多年来,你没有受过贵族教养,连琴棋书画都不精通,其他的就更不用多说。”

“加之晋王本就对你无意,你这王妃之位……恕父亲直言,恐怕难以长久。”

“珍儿和你不同。她在侯府长大,自就接受过良好的教养,知晓如何执掌中馈,做一府主母。”

“更何况,她对晋王有救命之恩,彼此情深义重。”

“所以,与其等到将来你被晋王嫌弃休弃,不如让珍儿早早过去帮你。娥皇女英,岂不也是一段佳话?”

父女相认以来,这还是林霄头一次和找个女儿说这么多话。

可一开口,说的却是让她接纳林如珍。

林倾月挑眉一笑:“就这么迫不及待,想要她做妾?”

林霄纠正:“珍儿也是侯府嫡女,怎可做妾?父亲的意思是让她先做侧妃,你的婚事是圣上所赐,暂时不好动。但若是将来……”

他顿了顿,压低了声音道:“父亲已经打听到了。立储就这在这段时间了,一旦晋王做了太子,太子妃就是未来的皇后。”

林霄笃定了东方宴会是未来的皇帝,便想在他正式当太子之前,先把林如珍塞过去。

抛开血脉关系不谈,林如珍乃是侯府精心培养长大,更适合母仪天下。

林倾月:“呵~休想。”

林如风一拍桌子怒道:“你居然不同意?你凭什么不同意!当初若非是珍儿舍命救下晋王,晋王又怎会对咱们侯府另眼相看?”

“明明珍儿才是当之无愧的晋王妃,是你心思歹毒,用龌龊的手段给晋王下药,不仅让我们侯府被人耻笑,还害得晋王和珍儿这对有情人,不能终成眷属。”

“今日你回门,全家不计前嫌,对你以礼相待!父亲更是好心好意地和你商议。你不知感恩也就算了,怎么有脸拒绝?”

这一席话,说得林如珍都委屈得红了眼眶,却还故作大方地说:“姐姐,我从来不想和你争夺什么。可王府和合府联姻之事,并非单纯的儿女私情,还关系的爹爹的升迁、哥哥的仕途。”

周氏一脸慈爱地望着林如珍:“还是我珍儿懂事,知道顾全大全。”

转眸看向林倾月这个亲生女儿时,却是各种不满:“你嫁入王府已经三天了,这三天你可曾为你父亲、兄长谋划过什么?你兄长都二十多岁了,至今未能请封世子,也没有一官半职。你可为他考虑过?”

说起这个,林如风就更加气恼:“若换了珍儿是晋王妃,赐封世子的圣旨早下了,父亲也肯定能连升三级!哪像你,连回个门既然都没有夫君陪着。可见晋王对你厌恶至极,我们侯府更是指望你不得!”

升不了官、入不了仕,明明都是自己无能,却还好意思怪在林倾月头上?可笑!

林倾月嗤笑一声:“你们想仰仗的不过是林如珍对东方宴的救命之恩罢了。那日救人的,当真是你吗?”

她笑容微冷,一字一顿问林如珍:“那日救晋王的人,真是你吗?我的好妹妹,谎话说多了,可是会口舌生疮,遭报应哦。”

“姐姐,都这个时候了,你怎么还想把功劳安在自己身上?难道你以为这样晋王殿下就会对你另眼相看?可他又不是傻子!那天我送他回王府的时候,满京城的人都看到了,王府的侍卫也都瞧得清清楚楚。”

可事实呢?

那夜暴雪封山,是林倾月不顾姓命,拖着浑身是血的陌生男人,在茫茫雪地里跋涉了几个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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