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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5章 捡还是不捡?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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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向东宣布大会胜利闭幕后,拎了一两普通的茉莉花茶,来到了门房周大爷家。

“周大爷,刚才那事我没办差吧?我这算是给他们打了招呼。他要是再胡生六指在我跟前咋呼,我可就要上手捶了!”

向东抽着烟,跟周大爷就刚才的事,进行磋商。

周大爷在桌角磕了磕烟斗,又重新塞满烟叶,点着后咂吧了一口,随后笑眯眯的用烟斗指了指向东。

“你这子,心里是有成算的。打今起,你也在这院里立住了,往后踏踏实实过日子。”

说着看了一眼桌上的茶包:“你子找邻居拉话还拎东西,老头子我受了。这茶叶我不会白喝,往后咱们爷们事上见。”

向东初来乍到,单枪匹马可要不得。拉一批打一批,这是至理名言。

这位周大爷是位老京城人,虽然看起来凄苦可怜。但向东从来不会瞧任何一位老人,尤其是历经几朝战乱的老人。

紧要的是自己需要备足荒年物资,还得东西南北的去购置家当。有个地道的老京城人指点,会使向东少走很多弯路。

于是向东试着询问周大爷关于黑市的情况,果然这位老爷子通透的很。随手就给向东指点了好几个去处,还叮嘱向东切记注意安全。

向东见时间不早了,自己晚上还要去黑市。院里其他邻居今天态度不明,一把家乡的杏干就能探探他们的深浅。

“得嘞,老爷子走吧。刚话儿已经说出去了,您老领着我,去院里其他家认认门吧,至于那三位管事大爷就算了,哪有热脸贴冷屁股的道理。中院西厢房那家也不去,他家那老太太市侩的很。傻柱六根和他奶奶家也不去,道不同,不相为谋。”

跑回家取了土特产,咸洋杏干。古人以山南水北为阳,因这里地处九嵕(g)山之南,渭水之北,山水俱阳,故名咸洋。

倒座房靠大门这两间的邻居,姓杨,叫杨柳。二十五六岁,前年丧夫,如今带着四岁的女儿,在街道办成立的制衣厂上班。说是制衣厂,其实就是个作坊。今儿下午躲家里学贾张氏,笑出声儿的就是她。

模样倒是和中院秦淮茹有的一比,但没有秦淮茹那样看着好生养,也许是穿着肥大的工装裤吧,再说,向东也不敢上手称量啊!

四岁的女儿叫张依依,倒是比她妈妈可爱多了。眨巴着大眼睛,看着堆在桌上的杏干儿,时不时的偷偷看着向东。

临走时,向东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。

“张家嫂子,下午搁窗帘后头那是你吧?”

惹的杨寡妇一阵嗔眼瞪,至于脸红不脸红,害羞不害羞的。天黑,看不清。

再靠里的两间住户,姓马,早年丧妻,如今在煤炭厂拉煤。四十岁出头,儿子年初去北方参军。为人憨厚正直,周大爷让向东称其马叔。

最里那间空着,门口堆着杂物。这就是剧情里,阎解成和于丽的房间。

前院西耳房两间是杨春明家,今年三十三岁。和媳妇都在家具厂上班。一家四口人,有俩儿子。和向东也没有过多交谈,微带着点儿疏远。看吧,这就是得了大会后遗症。

隔壁西穿堂是陈二宝家,早年丧父,母亲常年身体不好,如今十八岁打零工过活。日子过的恓惶,人也不甚开朗。草草几句,就出了门。

东穿堂及两间耳房都是关春来家的,他家是旗人。关春来今年三十一岁,在肉联厂杀猪。媳妇儿庞亚娟在南锣鼓巷供销社当柜员。一家四口有儿有女,说话挺和气的。临走时还叮嘱向东,要是买肉买东西啥的,就找他两口子。好使!

中院傻柱家隔壁,两间东耳房就是机灵六根家了,也是寡妇带儿。六根这怂样都娶到了媳妇,向东真想问一句在隔壁的傻柱,你怎么睡的着的。你这个年龄段!你这阶段!你睡得着觉!

后院聋老太太西边的两间,是刘大妈家。这家也是苦命人啊,家里只有刘大妈带着孙子孙女,扫大街过活。俩孩子挺有礼貌,就是躲躲闪闪的眼神,让人看着心里发酸。

你看啊,这院里苦命人还挺多的,啥时候才能捐款啊,我都等不及朝易中海脸上啐了。

至于靠东边这两间后罩房,是郑家。郑大福在轧钢厂是五级钳工,今年四十五岁。一家三口,有一个儿子,读书挺好的,去的时候正在看书,没敢过多打扰,就告辞了。

月上枝梢,映的人影和屋影来回碰撞,一路上向东沉默不语。

回到前院,邀周大爷进屋,给周大爷沏了杯茶。

“东子,这院里的情况你也都看见了。”

见向东始终沉默,周大爷咂吧了口烟后,又接着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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