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62章 恶果（2 / 2）

“那老大呢，他咋样？”二蛋继续追问。

“他晕过去了。现在咋办？这事儿闹大了，要不要告诉风哥？”王二焦急地看着二蛋，没想到药效如此猛烈，竟出人命了。

二蛋摆摆手安慰道：“别慌，他们是被自己心里的鬼吓死的，跟咱们扯不上关系。自作孽不可活！”

“可二蛋哥，现场那情形……两条活生生的人命啊！眼睁睁死在我面前，我这心里还是发怵！”王二声音里带着颤抖。

“得了吧，他们当初合伙害死三子的时候，怎么不讲良心？咱们这算是替三子报了仇，心安理得。赶紧回去睡觉去，没你什么事儿。”二蛋不以为然地挥了挥手，两眼开始打盹。

天刚蒙蒙亮，镇上的派出所里，曹所正捧着茶杯刚坐下，就听见外头一阵骚动。

曹治国起身查看，只见候问椅上坐着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，一会儿哭，一会儿笑，时不时喃喃自语，面无血色，神情呆滞。

这女人不是旁人，正是杨大海的大老婆。看着她这模样，曹治国心头满是疑惑，问道：“这人怎么跑到咱所里来了？”

“她昨晚就来了，所长。不知受了什么刺激，所有事全都交代了！”这时，一名警员在曹治国耳边低声说道。

“什么？全交代了？和三子的案子有关吗？”曹治国皱起眉头，追问。

“没错。她详细供述了和马虎子、唐明花一起杀害三子的全过程，还语无伦次地说三子索命。她还说马虎子和唐明花已经被三子的鬼魂害死了。我觉得这女人多半已经疯了！不过根据她的供词，杀死三子的确是真的。”警员如实汇报。

曹治国听后不由得一怔，转头望向那名女嫌疑人，只见对方神情呆滞，双目无神，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：“三子，对不起……三子，他来索命了，索命了……”

曹治国叹了口气，无奈地摇摇头：“算了，看她这个样子，精神已经崩溃了。等案子结了，咱们去趟杨树村，然后把她送到精神病院吧。”

望着这名女嫌疑人，曹治国心中不禁生出几分怜悯。若早知如此，何必当初呢？多半是因内心愧疚与恐惧折磨得受不了，这才选择自首。

“好了，一切都结束了。你做过的事情，法律会给你公正的审判。也许下半辈子你要在医院里度过，但三子的事，你已经还清了，他不会再缠着你了。”曹治国安慰道。

听到这话，女人抬头望向曹治国，眼神中带着一丝渴望和疑惑：“真的？”

“真的。”曹治国点点头，随手点上一支烟。

“把她带下去吧，让她在供词上按个手印。”曹治国吩咐道。

身旁的警员忍不住问道：“曹所，您说这是怎么回事？她怎么就突然自首了？是什么让她主动坦白？而且那两个人真的死了？莫非真有三子索命？”

“鬼神之说，不过是人心作祟罢了。”曹治国淡淡说道，心里却在暗自琢磨：这背后，恐怕只有一个人能做到。

那就是秦风。除了他，曹治国实在想不出还有谁有这个本事。

“我有办法让他们主动自首，只是这法子有些狠，你放心交给我吧。”秦风当初的话仍在耳边回响。

曹治国弹灭烟头，披上外套，对身边几位警员道：“走，咱们现在就去趟杨树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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