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章全家开荒,科技改变农耕(2 / 2)
"鱼沟要七分暗三分明。"宋晓跪在田中央,指尖划过全息投影。
这边宋鸣已经将防逃布置好了。
中央鱼沟的基建就搭建好了,地下内部还暗藏虹吸装置。
第三日朝阳初升时,十亩水田已镜面般平整。
宋晓摸着系统出品的仿古插秧机犹豫许久,还是决定把铁皮箱子回收到系统。
八十年代的乡亲要是看见自动插秧,怕是要闹出大动静。
“还是按老规矩来。”
她抓起一捆秧苗,翠绿的幼茎上还凝着系统催芽剂残留的荧光,连忙用井水冲了冲。
田埂上传来“吱呀”声,宋鸣推着独轮车运来第二批秧苗。
他脖颈晒得发红,棉质背心后结出盐霜,“晓晓,爹说西南角要留出鱼道,秧距再加两指宽。”
宋晓望向正在垒埂的父亲。
宋建国赤脚踩在泥里,裤腿卷到膝盖,脚踝上还沾着昨日开荒留下的草汁。
老把式正用麻绳量埂子弧度,烟袋杆子成了最好的标尺。
每九寸烟杆长度对应三尺田埂,这是他从老一辈子哪里学来,刻进骨子里的丈量法。
“丫头,水。”张秀兰递来竹筒,筒底沉着几片薄荷。
农妇的除草手套早已摘掉,指缝里嵌着黑泥,手背上横着道新鲜的血口子,定是被芦苇划的。
宋晓鼻尖一酸。
她连忙从系统里兑换愈合凝胶递给张秀兰,“这个抹手上能消毒,快速愈合伤口。”
张秀兰随意抓起一把草木灰快速的抹在手上,“别糟蹋好东西。”
随后宋晓就收了起来,等忙完回家再给她吧。
“妈,您歇会儿。”宋晓按住母亲要抱秧苗的手,却摸到她掌心层层叠叠的老茧,硬得像磨砂纸。
宋晓的指尖在母亲掌心多停留的一瞬。
那些老茧的纹路硌着她指腹,像摸到了老榆树的年轮,最深处那道横贯掌心的沟壑,是五八年抢收麦子时留下的。
指根部的茧痂叠成梅花状,是常年握镰刀磨的,还有虎口处新结的血痂,分明是最近干活才崩开的。
“你当我是公社里那些娇气知青?”张秀兰笑着拍开女儿的手,腰身一沉就抱起半人高的秧垛。
晨风掀起她洗得发白的头巾,露出鬓角几根银丝。
宋晓久久没能缓过神来。
“发什么呆?”宋鸣的吆喝惊醒了宋晓。
她慌忙抱起秧苗往田埂走,稻草绳勒进掌心的瞬间,突然意识到自己被全家保护的有多好。
兄长的谦让,父母的溺爱,自己从来吃不到太多苦。
身体本能反应,是原主
日头爬上柳梢时,全家已在水田里排成雁阵。
宋建国在前头拉基准线,麻绳上每隔三寸系着红布条,浸了水的棉线沉甸甸坠在泥面。
宋鸣负责分秧,少年手指翻飞如梭,每簇秧苗在他掌心恰好分成八株,这是生产队评插秧能手时练出的绝活。
“晓晓,你手要这样兜着根。”张秀兰从背后握住女儿的手,妇人的体温透过粗布衣袖传来。
宋晓感觉母亲的手带着自己往下一按,秧苗便如蜻蜓点水般立住了。
宋建国不知何时凑过来,烟袋锅子虚点着水面,“当年你娘在公社插秧也是一把好手。”
太阳实在是太大了。
宋晓再脑海里呼喊出系统,调出气象调控权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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