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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十一章 八年前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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紧紧被控在墙上,锁骨处传来隐隐的痛,仿佛骨头都要被他摁碎。

丝毫动弹不得,景萧锦只感眼前黑了一片,身子虚浮失力至难以站稳。

唇上像被虫子侵蚀的触觉令她脑子泛开一阵麻痹,浑身肌肤不由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

时过半晌,尽管她如何奋力挣扎,男人都没有任何一点要松开她的迹象,她惊恐而瞪圆了的眼眸染上一丝绝望。

油然而生的悔意几近令她昏厥,而手掌中的刺痛却教她保持清醒。

悔什么?悔当初轻易答应留下这个祸患,而所谓的当初,也不过是三天前的事罢了。

朦胧的意识中,她寻着机会,不留余力的咬住欲攻进内池的温软之物。

顾无己身形一僵,果然很快便抽身隔空出一些距离来。

真狠啊——

他咽下口中的血腥丝,冷眼看着面前喘着粗气,相当狼狈的女子。

腰侧传来的阵痛令他微微蹙眉,低头不经意一瞥,却见长簪状刀刃的另一端竟埋入了她的手心,鲜红温热的血液顺着她的指尖与簪身,污染了他本不沾纤尘的锦衣。

伤人又伤己。

他往后一退,算是彻底放开了景萧锦,也让刺入自己身体中的刀刃退了出来。

下一瞬,她疾速抬起没有受伤的手掌,一阵掌风刮去,却被他敏捷地捕抓到,手腕被死死接遏住。

“松开!”她怒喝一声,带有些狼狈的脸上却是前所未有的极度怄怒,唇上与手上的麻木的疼痛又令她面容产生了些扭曲。

顾无己懒得理会她的怒气,自顾自拿起了她另一只尚立着长簪的手,将长簪从她血肉中抽离,双刃刀两头皆锋利无比,其上沾满了两人的鲜血。

他随手将长簪撇在地上,不料方抬头,一只张开了血窟窿的手迎面而来。

“啪”的一声,他半边脸被留下了一片激荡的红。

顾无己抬眼,闷怒中眼神中夹带着一些不可思议看着她。

“你可真狠。”他戏谑地说着,抬手抹掉脸上的猩红。

景萧锦受伤的手蜷缩在身侧,已是无边的辣痛,但她依旧不甘示弱的恶狠狠看着他。

“你该死,顾无己,你该死!”心里冲天的愤怒促使她的脑袋里一片空白,除了这一句该死,她想不出还能吼什么。

简短的字眼如刀,在他心上划了一条深刻的长痕。

“该死?”他嘴角咧开一个诡谲的弧度,却没了下文。

他想问,连你也觉得我该死?

但他问不出,在她眼里能看出的只有可惜——可惜刚刚那一刀只是扎在了腰侧那样无关痛痒的地方,可惜不是直接扎在他的心头上。

她的身体在颤,而他的心又何尝不是。

“我为什么该死?因为我未经你允许吻了尊贵的你?”他握紧了她那只无虞的手的手腕,眼里泛出深幽的寒光。

景萧锦咬牙切齿地看着他。

他管那叫吻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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