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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〇九章 白菊的遭遇(二)(2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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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不久前阳历二月初,京汉铁路工人闹罢工,军阀吴佩孚向郑州开来了队伍,与当地的军警和保安部队一起,把领头罢工的闹事儿的不少人拉到桑园村北边的黄河滩砍了脑袋。为了掩盖杀人的罪行,首级和尸身都扔到了黄河里。

村民们疑惑地猜想:难道白菊这家人儿与铁路工人闹事儿有牵连?可这一家人儿平时规规矩矩的呀!

白菊满腔怒火难受地卷曲在马车里,嘴巴虽然不能说话但不妨碍她脑子思考问题。她心里清楚绑架她们一家的肯定是孬人,但她怎么也难于思考明白为何孬人要突然绑架她们。一路上她心里疑惑不安地琢磨着:爹娘带着俺自从落户在桑园儿,安分守己谨慎处事儿,全家凭双手劳动生活,老爹胆怕事儿,老娘不爱惹事儿,既没招谁又没惹谁无仇无怨的,这帮孬人为啥出动两辆大马车,下这么大力量来绑架俺全家?再说这样带轿顶的大马车,平民百姓是用不起的,就是地痞流氓也不见得拥有,只有官府、匪帮和富人能使得起……俺的家人又没违犯什么国法,又没招惹过官府,又没得罪过富人,咋就天色还没全黑,就明目张胆地来绑架人儿……要是匪帮绑票,俺家又不是财主又没啥钱财,难道是匪帮弄错了家门儿?要是孬人为抢俺一个女子,何必出动两辆大马车,又何必把俺的爹娘也绑走?奇怪的是这伙儿孬人既没带枪又没带刀,真是百思不得其解。她想来想去也没想出一个合理的答案,她越想越感到莫名其妙,越感到浑身火烧火燎的愤怒,愤怒的火焰把她烧得满头大汗。她在马车里狂躁地踢腾着腿脚,塞着毛巾的嘴巴想喊叫但喊不出,把脸色憋得涨红。马车上的黑衣大汉任由她挣扎踢腾,始终不说一句话。

不到一个时辰马车终于停了下来,两辆马车分头停在两个深宅大院里,两个院子都有荷枪实弹的兵丁把守。白菊凭对时间和对周围喧闹声音的判断:这里可能是郑州市区。

世界上发生的任何事情,无论是好事儿或是坏事儿都不会无缘无故。孬人绑架白菊全家,也不会没有说头儿。

白菊全家遭此突然绑架白菊如何也难得想到,原来是因为白菊自身惹的祸,是她长得太标致美丽太出众了,俗话说:美丽的俊鸟儿招人逮,美丽的女人儿惹祸端……虽然俗话是这么说个法儿,但也不尽然!要是美丽的女人儿生活在达官豪绅的家里,祸端就很难惹得起来,没人敢去招惹呀!要是美丽的女人儿生活在穷苦百姓的家里,就会随时引来莫名其妙意想不到的祸端,而且哭天无泪、告官无门。可美丽的女人儿不可能都出在达官豪绅家里,贫穷不会阻止女人儿长得美丽,贫穷只会妨碍女人儿的美丽穿戴。穷人家的美丽女人儿尽管穿着破衣烂衫,浑噩世道所带来的人身风险也无处不在。

绑架白菊全家的可不是一般的好色之徒,而是一个有娶媳妇儿纳姨太太嗜好的、有权有势全郑州都惹不起的主儿,是鼎鼎大名的郑州的保安司令主使绑架她们的。

说起来这次对白菊全家的绑架,也算得上是起因偶然、来得突然。

就在绑架白菊全家的前一天,那个满脸横肉的郑州保安司令为了寻找乐趣,穿着便衣带着几个便衣随从,提着猎枪来到桑园儿村桑树林里打鸟儿,偶然无意间看到了美丽动人的白菊,保安司令像见到一个稀世猎物一样,惊喜万分,就让一个随从悄悄跟踪到白菊的家门口,观察记住了她家的人口和住址,并打听到这是一家养蚕缫丝的外来户,随即就指使他的手下人马实施了这起明目张胆、比黑社会还黑的绑架。  filsarilhl599645996450613130904hl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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