阅读历史 |

一百零一、 重新梳理(2 / 2)

加入书签

纳兰芷水这才意识到自己骑坐在谢韫悉身上,在感受到了他的温度瞬间羞红了脸,她手里紧紧捏着手帕,不敢动身子:“韫悉……你快放……”

她的声音在谢韫悉耳边响起,谢韫悉才不管她说什么,松开了她的腰之后,双手抱起了她的腿想要站起来。纳兰芷水顿感身体失去重心,本能的抱住了谢韫悉。

谢韫悉将她抱起,让她坐在了书桌上,缓缓地将她放平:“你这样挑逗我,可是要我……”他说道一半,望着她惊慌的眸子,忍不住俯身下去亲吻了她。

青铜走的急匆匆正出现在谢韫悉的书房外,他看到书桌前的垂帘放下来,一时之间犹豫了起来,当他话欲出口之时,垂帘里传来了谢韫悉的声音:“让那子给我等着。”

青铜听到之后,却像垂帘作揖,说道:“开封府捕快蒲程求见,他与何梓钰同来,说是之前苍这一案他也有参与,想继续跟进这事,或许能够帮助到王爷您。”

谢韫悉摸了摸纳兰芷水白里透红的脸颊,与之对视了一会十分不情愿的抱起了她,在她的耳边声嘀咕了几句,获得了自由的纳兰芷水立刻害羞地背过他来。

谢韫悉抬手拉起帘子走了出来,青铜看到他身上的衣服上印着羽毛的脚印就明白了,立刻说了一句“我先让他们在大堂等候,青铜先告退了。”之后赶紧溜之大吉。

谢韫悉看着青铜搅合了自己的“好事”,不仅心中暗骂道:跑的可真快。接着他换下这一身衣服,对一旁帮他整理衣物的纳兰芷水说道:“我看你方才对此案很感兴趣,不如一起随我来。纳兰家规只是说男子不能参政却未对女子有所限制。”

“可是之前宫里来教礼仪的姑姑告诉我要按照规矩,不然又要罚我抄《女诫了》……”纳兰芷水声的说道。

谢韫悉看着她,眉头微微皱了起来:“是太后身边的刘芹刘姑姑吧?你不用听她的话,做最真实的你即可,你若是觉得她很烦我今日便可将她请走。”

“这样可以吗?”

“你放心,来吧。”谢韫悉拉起了她的手离开了书房。

在大堂内等候的何梓钰心中十分紧张,不知道王爷找他是所谓何事,他时不时会询问青铜,而青铜却让安静等待。蒲程却一直站在大堂门内,他的目光一直凝视远处府中校场方向,不知道在想什么,青铜意识到他的行为便招呼他喝茶。

谢韫悉牵着纳兰芷水的手从后侧门进来,何梓钰一见他立刻起身跪在地上不敢抬头,反而蒲程只是普通向他作揖,他的态度与何梓钰截然不同。谢韫悉与蒲程四目相对,蒲程的眼神带着莫名的坚毅,在看到谢韫悉身后的纳兰芷水之时,他的眼神才有一丝呆滞。谢韫悉察觉他在自己身后的人,心中顿生不爽,不禁咳嗽了一声,说道:“你们坐下吧。”

蒲程意识到自己的失礼,立刻移开了目光。谢韫悉将厅内的人互相介绍了一番,便开始说正事:“何梓钰,本王命你前来是有件要交代你做,不知道你可有意愿。”

“王爷您请说,人定当全力以赴。”

“苍的‘双螫’在大理寺中无声无息的消失,你长居琼羽阁中打探给开封府打探消息,应该知晓他是个怎么样的人,你不妨说来听听。”谢韫悉端起一杯茶,轻声说道。

“苍来自西北边境,传言是他母亲被大食人欺辱才有了他。从前一直混迹市井,经常与波斯艺伎厮混,后来他混入商队来到了中原。之后一直便长期居于琼羽阁张达数十年,因外貌俊美所以受人倾爱,在阁内也算是有人气。刚来中原的第一年他被忠王请去府上做门客,但是不知道为何,他只去过一次就被赶出来,之后他们再无交流。随后是在几年前,他不知道干了什么,被忠王打成重伤后,他便再也没有在琼羽阁出现。当再见到他之时,便是这个案子,他成了假冒的忠王。”何梓钰仔细回忆他所知道的事情,不敢有一丝怠慢。

“皇叔前些年都一直在西北边疆,极少次数回家。且家风极好,几乎没有得罪之人。他会被忠王打成重伤?看来他那个时候惹到了皇叔,且他还不会武功。”谢韫悉思索了起来,这些陈年往事,他都不曾听过:“本王上次与他交手就觉得奇怪,他出招没有计划完全仗着一身强劲内力,说白了就是莽。”

“他的功力时靠年轻姑娘的性命提升,城东失踪的姑娘都是他所为。”何梓钰挠了挠头:“上次我向雅挚……不是不是……我向纳兰公子……出手真的不是被迫的。”

谢韫悉听见何梓钰又提及到了这件事情,他看了一眼一旁蒲程。蒲程没有任何的神情变化,只是认真听着何梓钰说话。

“因为掳走姑娘的人正是吴枭。在发现忠王是冒牌的之后我便被吴枭挟持了,他不让将这个事情说出去。而且吴枭与苍私交甚好,亲如父子一般,他没有告诉我原因,我只有自己乱想了。后来纳兰公子来了府衙当值,吴枭为了拉拢纳兰公子,易容成白衣书生的样子威胁我与他演一出戏……”

“因为吴枭出言诋毁你,所以你才狗急跳墙把火撒别人身上是吧。”谢韫悉话语中带着一丝严厉:“后面他和吴枭去了忠王府是我的意思,整个开封府只有张大人知道本王的计划,为了不让你碍事,只能将你先收入大牢。到案子的最后还是雅挚提醒本王将你放出来。本来你知道这么多事情,应该是功臣,开封的捕快只顾得上内斗了,结果这案子全程都靠雅挚一个人完成。”

谢韫悉的这一句话中带话,听得蒲程心中一惊,他来王府其实另有目的,此时的他还并不想得罪谢韫悉只得垂首。

↑返回顶部↑

书页/目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