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41章 国破山河在（1 / 2）

李自成回家的时候，已经是未时了，他一向不喜欢蒸馏酒，架不住梅之焕盛情难却，老爷子不顾高龄，借着李自成拿下四川的机会，也想年轻一把，硬是要和李自成拼酒，结果两败俱伤。

李自成在何米等人的护送下，方才回到天命都督府的后院，由梅、兰服侍着擦了身子，宋玉莲煮了葛根汤解酒，方才回到他的卧房睡了。

梅、兰唯恐大都督口渴，或是蹬了被子受凉，一直在炕头守着。

直到酉时，李自成方才悠悠醒来，他抬眼一看，窗外只有淡淡的光亮，不知道是日光还是雪光，“梅，现在什么时间了？”

“大都督醒了？”梅慌忙俯下身子，见李自成瞳孔中的血丝已经褪去，方才心安，“大都督，现在是酉时了！”

“我一觉睡了这么长时间？”李自成在梅的服侍下，起身靠在床头，用手按摩着有些酸胀的太阳穴。

“大都督，让婢子来吧！”梅见机，忙起身来到李自成的身后，用手指在李自成两边太阳穴轻柔起来。

兰见插不上手，便羞羞地道：“大都督，大夫人炖了莲子银耳粥，要不要吃些？”

李自成正感觉腹中有些难受，用粥压压也好，便点点头，让兰去取。

兰用瓷碗盛了半碗加了糖的粥，见李自成正微闭着双目，便红着脸道：“大都督，婢子服侍你吃粥吧……”

梅和兰，一个按摩，一个喂粥，将李自成当做重症病人一般精心服侍着。

不到半个时辰，李自成将半碗甜粥消化得差不多了，身上也便恢复气力，依他的身子，此时出去走走，最好能慢跑数千米，但此时天色已经黑透了，外面又是冰天雪地的，便放弃了，“梅，兰，我要泡澡，将身上的酒精味去掉！”

梅忙抽开手，“是，大都督，婢子这就去准备热水和要换的衣服。”她向李自成福了一福，便离开了卧房。

室内只剩下李自成和兰两人，他向兰招招手，“兰，坐到炕上来，炕上暖和！”

“婢子谢过大都督！”兰已是被李自成受用过，她还是未语先羞的样子，但比以前好多了，迈着碎步来到炕沿，“大都督，让婢子来按摩片刻吧……”

“不用，现在好多了，”李自成道：“你先坐下，我们说说话。”他的心中，兰不仅是使唤的丫头，更是家人！

“大都督……”兰乖巧地炕沿坐下，侧身对着李自成，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。

李自成最喜欢兰的这种羞意，青涩、洁净，含苞待放，如山间野百合上一滴缓缓下垂的露珠，在所有人都眼中，都是晶莹剔透！

他当日迟迟不肯受用兰，就是担心兰一旦经历人事，这种感觉就会逐渐消逝，现在看来，除非经过大风大浪，否则人的性子很难改变，生活越是平淡，改变的痕迹就越不明显！

李自成握住兰的手，轻轻把玩着，“兰已经是我的人了，还不敢靠在我的肩膀上？”

兰双肩一颤，犹豫片刻，还是向炕上爬了一段，靠在李自成的肩上，双目紧闭，眼睑之间已是盈盈欲滴，“大都督就是兰的天……”

李自成捧着兰的半边脸，“哭啥？是不是怪我欺负了你？”

“不是，不是，婢子这是高兴呢！”兰急道：“兰的一切，都是大都督的……大都督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，婢子绝不会有半丝怨言……”

为了证明她是真心的，她还将李自成的大手，拉到她的袄裙中，放在双峰之间的沟壑处。

李自成自然不会放弃这样的福利，这原本就是他该享受的。

梅忽地进来，瞥见兰靠在大都督的肩头，胸衣内像是一只田鼠在窜动，时不时的将胸衣顶得耸起来，知道情形不对，忙掐着腰吼道：“兰，你敢勾引大都督？”

兰的面上霎时红透，身子打了一个激灵，但她很快就情形过来，这样的脏水，自己不承受，难道向大都督身上泼？

她冲着梅冷哼一声，“婢子就勾引大都督，婢子本就是大都督的人……”或许是向梅示威，她还向李自成身边靠了靠，将嘴凑过去，在李自成的脸上猛亲了一口。